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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8-10 17:0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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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下篇】
電話鈴響了三聲，等著對方接聽的閒暇，在吧臺前面點了一杯GODFATHER。
[喂。]電話接通了，對方的聲音清晰的浮現。
[入野，我已經幫你解決掉了渡邊悼了。相信，密文的下落不會流入「神」的手裡了吧。]輕輕地吐露出尋思已久的話，然後看著侍應從吧臺前面遞上GODFATHER。依舊是自己喜歡的雞尾酒。
對方沉默了良久，才回答道：[嗯。謝謝你，阿沖。]
[可是，我們的犧牲太大了。]被喚作阿沖的人穩了穩氣息，接著說道。
對方也略一遲疑，然後補充道：[沒辦法。我們必須有所犧牲。就算是從小到大的朋友。]
[那么就這樣。不打擾你了。]阿沖猶豫了一下，掛斷了電話。
隨著對方的掛斷，電話里[嘟嘟——]的聲響開始肆虐。阿徹放下電話，朝著一旁的封冰微笑。
[怎么了，剛才這么嚴肅？]封冰看著阿徹，不放心地問。
[嗯，有些頭大的事情要去處理。明天就走。]
[要我載你去嗎？]
[不麻煩了。]阿徹報以感謝的一笑，然後說道，[很晚了，睡覺吧。]
GITA酒吧還是一樣的熱鬧非凡，阿沖坐在吧臺前面閉目養神。
[先生要點什麽？]侍應的話，顯然吵到了阿沖，阿沖只是微微睜開了眼，然後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見的人。
[這裡沒人吧？]毫不避諱的聲音，不待他回答，就立即坐在了他的旁邊。
[是你？]阿沖用嚴肅的表情質問。
[Chapala。謝謝。]那人徑直向侍應點了杯雞尾酒，并不理會阿沖的盤問。
[喂，我說。你來幹嘛？我們不是已經是仇人了嗎？]阿沖顯然很不愿意的理會著那人。
[我說，你難道真的不顧情面嗎？]那人品了品Chapala，繼續說道，[記得嗎？這是阿悼最喜歡的酒？]
[怎么會不記得。]阿沖顯然放下了戒心，但是依舊說道，[三橋，如果你是為阿悼的事情來的話，那么，我們就沒什麽好談的了。]
[你承認是你殺了他！]三橋憤怒地拉住阿沖的衣領，[他是我們的兄弟！你怎么能殺他！]
[阿悼的死是必然的結果。]神田用著冷靜的口吻敘述，[我答應過他，製造能令他無法解開的炸彈，然後親手埋葬他。]
[是嗎？]三橋強壓自己的怒氣，然後問道，[那么，你沒想過有一天你會死嗎？]
[終有一天，我會死無全尸……]阿沖面無表情的回答道，繼而又說，[三橋，這是我們自己選擇的路。]
[是啊。]三橋松開了自己的手，然後說道，[我們自己的路。]
[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。我們四個。]阿沖感嘆道，然後幫三橋叫了杯LONG ISLAND。這是三橋最喜歡的酒。
[是啊。也沒有機會了。]三橋笑笑，品著大果汁杯裝的棕色液體，[還是適合自己的口味的飲料好啊。]
酒吧外的月亮已經悄悄爬上夜空。或許，今天一別，以後就是對手了。絕不留情，非死即傷！
旅店的陳設和別的招待所沒有什麽差別，唯一多的就是一份清凈。
拿劍的少女很滿意這家旅店的位置。是個清修的好地方。雖然如此，少女也不是常來，每年會來小住一二個月。於是和店主就熟識了。今天，休息后和老闆的交談中了解到有位奇怪的少年住店。這本激不起她的興趣，但出於對老闆的禮貌，她還是很耐心地聽著。
[我說，孝龍啊。你今天好像不是特別精神啊！要不要我給你準備份速溶咖啡？不收錢！]老闆很熱心地問道。
[不用了。]孝龍勉強地笑笑，[我不大習慣咖啡。]
[哦，是嗎？這好像和你哥哥不……]話音未完，老闆就意識到這句話說不得，立即收住了剛到嘴邊的話，但哥哥二字依舊很清晰的表露出來。
孝龍只是笑笑，然後示意老闆不必這么介意。老闆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。於是談話就此終結。
而老闆剛剛提到的那位奇怪的少年，卻在房間的窗口默默地注視這笑容。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。
別墅的床上很整齊地放置著乾淨的衣服。只是輕輕地望著遠處，不說一句話。到這裡究竟過了多久了？現在不知道小火和阿悼兩人如何了。好想聯繫這兩個人，就算是詢問清楚也好。可是手機似乎在那次爆炸中壞掉了。而且，現在頭還是很痛，記憶有些模糊，只記得和小火、阿悼分別的那一刻，究竟怎么會碰到炸彈的事情都忘記掉了。真是奇怪啊，怎么偏偏忘了最重要的部分。
[醒了？]忽然身後有聲音響起。
[嗯？]
[我說你醒了？睡得如何？]那人見他的表情，朝著他右耳加大了分貝。
[呃。還可以。最近真是麻煩你了。不知道如何報答。]
[報答？]阿陽聽到這話之後，微微一笑，然後遞給小嵐一部電話。
小嵐奇怪的接過電話，然後問道：[這是？]
[要想報答的話，就當我的管家吧。杉田管家已經辭職，管家這個職位，就交給你了。裡面存著我的電話。如果同意的話，就收下吧。]
小嵐猶豫了一下，然後說了聲謝謝，便把移動電話收起來了。
[那好，管家服我明天叫人給你送來。等你傷好了，就上班。]阿陽推開了房門，[不打擾你了。]
小嵐目送著阿陽的遠去，心裡估計著時間，待阿陽走到看不到的地方，就撥通了熟悉的電話號碼。
[喂——]電話似乎接通了。
[小火嗎？我是小嵐。]
[小嵐？]小火的聲音明顯更加局促不安，然後說道，[阿悼死掉了。]
[你說什麽？我聽不見！]小嵐將放在左耳的電話，轉到了右耳,[什麽？]
[阿悼他死了。]小火又重複了一次，[死了，就什麽也沒有了！]
小嵐聽到這話略略一驚，腦海中曾經忘記的事情一下子閃了回來，他頓了頓，然後繼續道：[我們以後再聯絡。]
掛下電話，小嵐微微一笑。死了，原本要殺自己的人，卻死了。太可笑的結局。那么現在，就要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。
阿卡達的廢墟城堡依舊保持著完整的狀態。輝煌的燈火照亮了整個城堡。
在城堡的地下層，是出了名的囚室。以往的人，用來拷打犯人的地方。
[你到底是誰？為什麽會闖到阿卡達來？]神田沖著眼前被鏈條束縛住的人問道。
[可惡。快點放開我。]那人只是喊叫。
[要放開你。很簡單啊。只要你告訴我「御靈」從哪裡得來的，我就考慮放了你。]神田用凌厲的眼神掃視著那個人。
那人依舊不說話，倔強地對峙著。
神田很有興趣地看著那人，然後又開口道：[那么能告訴我，你是誰嗎？]
[這和你無關。]那人終於開口道。
[暗藝風夜。]忽然一個女聲響起，[還我「御靈」！]
[真澄？]那人驚訝地向四處望去，但除了神田外沒有任何人。
[呃。果然沒錯啊。暗藝風夜。呵呵，我猜對了。]神田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，然後很有興趣地看著風夜，[我想你是搶了真澄的槍吧。]
[哼，被你猜對了。]風夜只是恨恨地說，[那又怎么樣呢？]
[沒怎么樣。我只是想和你合作，去把真澄殺了，如何？]
[什麽？]
神田繼續笑道：[既然認識了，我總要送些禮物給你啊。命，應該是你最想要的吧？]
無助的壓迫感。風夜似乎感到了從眼前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氛，是令人相信的感受。殺了真澄？的確是自己想要的。可是，殺得了她嗎？躲她都那么麻煩了。
正在風夜冥想中，神田的聲音又開始從耳邊響起：[你殺不了她，有我幫你啊。如何，要是同意就點頭？還是說你想放棄這個機會？]
風夜似乎被說動了，點頭答應。
神田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欺詐再次成功，忽然感到背後一陣麻木，有種暖熱的液體從後背留下來，滴在城堡的石板上。神田迅速抽身，然後看著背後的人。
[表現的很好啊。神田沖。]突襲的人很滿意的說道，[不愧是欺詐師神田沖，上次的見面連我也被騙了。對了，剛才那一刀是我對你上次送我手榴彈的答謝。]
神田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人，背後的傷勢似乎很重，但他還是很冷靜地微笑著朝向突襲他的人：[我還以為是誰呢。原來是游城火啊。怎么，你沒死啊？]
[托你的福，暫時沒事。]小火依舊沒有放鬆，[這次，你別想騙我。]
[哦，是嗎？]神田冷靜的微笑，帶有一點挑釁意味，[那么，闖入我城堡，是爲了什麽呢？不會就是爲了挑戰我欺詐師的地位吧？]
[我要做的是為阿悼報仇！]小火冷冷地望著神田，然後繼續道，[你必須用命來償還！]
[喂。你瘋了啊？]神田看著已經出離憤怒的小火，一種不安的情緒忽然涌上心頭。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欺詐，尤其是已經被人欺詐的人。肯定有人搶先了。好高超的技術。即使是自己也無法破解吧。難道就這樣命喪當場？不可以。絕對不能死！因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。神田緩了緩神，然後握緊了衣袖里的小刀。
[我要你痛苦的死！]小火一步一步的靠近，手裡舉著帶有血跡的鐮刀。
[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。]神田迅速抽出衣袖里的小刀，指向小火，[近身戰，我不會輸給任何人。]
小火動也沒動，繼續向神田發起進攻。就好像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。
看到小火不聽從自己的警告，神田拿刀向衝向自己的小火刺去，然而小火的無動于衷讓神田大為吃驚。難道……難道已經被人控制的連性命都不顧了？[喂。我說你，不會吧？]
神田剛一出聲就後悔起來。明明剛才準備防身的刀被小火踢了開去。一切都是有計劃的！先利用小火，然後在利用自己的弱點。這個人對自己相當熟悉。乃至自己的欺詐手法。可惡！
小火看到神田沒有了武器防身，然後用力砍向神田，神田下意識地抵擋，手頓時被鮮血染紅。
動不了。都怪自己太大意了。不過，還好一切都進展的順利。自己死亡應該不會影響到事態的發展吧。只是……只是自己的願望無法再次達成了。明明約好的。可惡。
神田的出神，使小火再次有機可乘砍向了他的後背。
已經沒有機會了。神田心裡絕望的想。放棄了抵禦的神田，對於攻擊者小火來說的確是件好事。在面對已經閉上雙眼的神田，小火毫不留情地砍向了神田。一刀一刀。千刀萬剮。
[每一刀都是為阿悼砍下去的！]面對著神田的尸體，小火略略有些滿足感，擦掉了臉上被濺到血，然後呼了口氣，朝向被捆綁著的風夜。
[有沒有嚇到你。]在替風夜劈開鐵鏈的時候，小火問道。
[沒、沒有。]風夜猶豫了一下，然後問道，[如果剛才你沒有出現的話，現在躺在他位置上的人就是我了吧？]
[嗯。或許吧。他是個惡魔。]小火微微一笑，但立即又換作了凝重的表情。如果說他是惡魔的話，那么，把他砍死的自己又是什麽呢？
[我叫暗藝風夜，你呢？]風夜看著沉思的小火問道。
[游城火。]小火再次答道，然後將鐮刀放在身後，準備離開。
[那個……]風夜的聲音硬生生從身後傳來，[能不能帶上我？我覺得，結伴會比較好。]
小火轉過身，略略一驚，然後甩頭，用平靜的語調答道：[隨你吧。]
[嗯。]
……
旅店依然是那樣的寧靜。
而在旅店入住的紅髮少年的心情卻是久久不能平靜下來。剛才手機的短訊收到了。神田曾經說過，或許有一天會被殺掉，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。似乎有很久沒見了。就這樣走了。
電話的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，不用猜就知道是三橋打來的，但不敢去接，已經無法去正視這個結局了。如果是噩耗，就不要再次重複。
可是，鈴聲依舊在響著。[三橋，你就那么想告訴我嗎……]入野拿起手機，摁了接聽。
[入野。阿沖他……]三橋的聲音傳入。很久沒有通話了。
[嗯。已經知道了。]入野的聲調儘量保持平淡，但是，知道了又有什麽用。
[是么。]那邊的聲音停了一下，然後問道，[我仍舊不相信。]
[不用這樣子。]阿徹保持平和的語調，[阿沖說過的，他的心臟如果停了的話，他設計的炸藥就會在1小時內把阿卡達毀滅的。現在不是已經證實了嗎。]
[可是……]三橋欲言又止。
[不說了。我有要做的事情。再見。]阿徹結束了對話，徑直關了機。
一切都要開始了。
能做的也只有……
阿徹望著窗外，對面依舊閃亮著燈火的房間。
只有靠那些人了吧。
而對面的房子，孝龍在吃著老闆準備的豐盛晚飯。
清晨的陽光傾瀉下來，在旅館的窗前，的確是一美景。
孝龍很興奮地下樓。今天又是一個練習的好天氣啊。
[對不起，能打擾你一下嗎？]阿徹的突然出現，令孝龍有些吃驚。
[哎？]顯然見到陌生人插話，孝龍暫時不能反應過來，但是，看著對方的樣子，應該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威脅。於是孝龍勉強地答應了。
深水的港口是比較優良的港口。因此，海盜們也很猖獗。封冰的海盜船正好靠港休息。從早上阿徹和他通話的衛星顯示，阿徹應該就在深水了。
封冰想了想，然後招呼著自己的船員好好休息，自己準備循著衛星給的地點去找阿徹。然而他卻不知道，有人已經打著他的海盜船的主意。
[吶。哥哥。真的要動手嗎？我一向都不喜歡和垃圾動手。]
[六夜，這是命令。]三橋的聲音從電話邊響起。
[可是，我覺得直接跟蹤封冰會比較好。]六夜拿著望眼鏡，望著封冰的海盜船。
[首先要切斷對方的後路，而且，以你的能力，應該不會把封冰跟丟了吧？希望你在一分鐘內解決。我掛了。等你消息。]三橋的聲音從電話的[嘟嘟—]聲后消失。
[喂。]六夜有些憤怒，竟然這樣指使別人。那就沒辦法了。他匆匆拿上「噬魂」，向封冰的海盜船進發。
[喂。你是誰啊？]某個水手看到六夜拿槍來臨，立即問話。
六夜并不說話，迎頭就是一槍。船上的人慌了，都逃到船艙準備拿武器。
[我沒空跟你們玩。]六夜看著散套的人。掏出另一把槍，兩槍齊髮，向著人群掃射。
……
[有槍聲？]真澄在深水的咖啡廳里，忽然警覺地聽到了槍聲。難道是風夜？
帶著這樣的疑問，她立即結賬衝了出去。迎頭看到了封冰燃燒的海盜船。一個少年從海盜船中匆匆躥出，然後快速地向東邊離去。
[喂。著火了。你不救人啊？]真澄朝著那人喊道，那人卻沒有回應，忽然真澄似乎有些明白了。看著火苗肆虐的船艙上，有許多的尸體，她繼續說道，[那人是殺手吧。]
而在深水山坡上的少年，忽然面露難色，立即撥通了一串號碼。
[喂。]熟悉的聲音。
[阿陽，我要你馬上告訴我阿徹在哪裡！]那人很焦急地問道。
[怎么？也有你找不到的人？]阿陽一面調侃，一面吃著小嵐端來的咖啡，[情報網顯示是在深水啊。因為有人也找過，所以找起來很快。怎么了？]
[呃。阿徹似乎有些麻煩。]那人繼續回答道。
[小卡。你太警覺了啦。]阿陽聽到小卡的話后，感覺有些好笑。
[對了，聽說你把杉田管家辭退了？]小卡這時也稍稍舒緩，問道。
[嗯。因為有更好玩的遊戲。]阿陽乘著小嵐準備午飯，笑著說道，[我要看看要來殺我的人，如何變成我的管家先生的。]
[吶。那我送你句忠告。]小卡猶豫了一下，說道，[Dong’ trouble trouble until trouble troubles you。]
[嗯。我知道了。]阿陽笑著掛斷了電話，然後笑著說道，[我不會自找麻煩的。]
封冰根據地圖找到了阿徹住的旅店，但被告知他一早就和一女生結伴出去了。封冰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。立即問了地方，奔到竹林。
眼前的一幕卻讓他驚嚇。阿徹的心臟被那個女孩的劍刺穿，女孩似乎還很狂妄的笑著。雖然這樣，似乎現場根本沒有打鬥的痕跡。
[阿徹……]封冰喊道。
孝龍看到有人來到，立即抽出劍，然後離開。
封冰也不顧孝龍的離開，徑直走向阿徹。而阿徹似乎很高興的樣子，望著孝龍的那把劍。
[阿徹……]封冰喊道，[你撐住。救護車馬上就來。]
[不用了。]阿徹微笑著看著封冰，[不許對孝龍動手，不許為我報仇！]
[什麽？]封冰一陣驚愕。
阿徹微笑著，但已經疼痛得不能說話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。
封冰看著逐漸沒有氣息的入野，立即很憤怒地朝向孝龍離去的地方。報仇是他唯一要做的事情。
[嗯。我知道了。]三橋接到六夜的電話，冷靜地回答道，但是明顯表情很灰暗，[你去阻止封冰殺那女生。我想，阿徹應該是故意的，所以，那女孩一定有什麽重要性，使入野甘愿放棄自己的生命。]
按著阿陽提供的消息，小卡趕來的時候，已經只能見到阿徹的尸體。
有很久沒見過面，怎么再次見面就是面對他的尸體。
[為什麽要死？你答應過我不會死的啊！]小卡看著阿徹的尸體，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，[入野！]
冷靜下來的他看著現場的痕跡，一刀斃命，連入野也不能反擊。剛才還看到封冰的海盜船，這么說，能殺他的人……
小卡凝神撥通了阿御的電話：[喂。阿御。你能馬上趕到深水來嗎？我希望你來幫我分析一下，阿徹的死……]
……
三橋翻著自己的相冊，看著以前和神田、入野、渡邊的照相，有些憤怒，又有些無奈。他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，今天要找「神」問個清楚。這到底是他設計的圈套還是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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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8-7 23:05:00
